2007年2月19日晚近八時,與伙食團幾位學長一同驅車前往竹北探訪一位許久不見的朋友,順便拜個年,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目的地,過了一條馬路,只見前面黑漆漆的,一點光也沒有,剎是恐怖,好不容易到了門前,只見范學長熱情的出來外面招呼我們到屋子裡,剛好范學長的祖父也在客廳,我們就很熱情的跟阿公拜年(臨時惡補祝賀用的客家話:恭喜恭喜),由於我們一行人只有曾兄會講客家話,而阿公又聽不懂國語,所以從頭到尾只好看他表演。在聊天過程中才知道他們原來是范仲淹的後代其中的一支分支,而且他們家還是屬於傳統四合院建築,中間的公廳還供奉范仲淹先生的遺像和祖先牌位,此時突然回憶起文正公的作品:『御街行』--(紛紛墬葉飄香砌。夜寂靜,寒聲碎。真珠簾捲樓空,天淡銀河垂地。年年今夜,月華如練。長是人千里。愁腸已斷無由醉。酒未到,先成淚。殘燈明滅枕頭欹,諳盡孤眠滋味。都來此事,眉間心上。無計相回避)。文正公藉著自己創作的詞抒發心中憂國憂民的抱負與情操,時值北宋最艱苦的時期,內憂外患不斷,而後的岳陽樓記中「先天下之憂而憂,後天下之樂而樂」更把他的理想發揚光大並流傳千古。反觀現今政局動盪,人心不古,時聞貪官污吏的腐敗作為,實令人不勝唏噓。
 仰望著范家祠堂上的門匾題的字「理學家聲」似在勉勵後代子孫能認理實修,繼承文正公勤學精神,將儒學思想流傳下去。夜已深,我們一行人也叨擾許久,準備告辭,阿公目送我們離去,心中似有話但卻沒說出口,只用著不標準的國語向我們說再見。回程中,御街行的隻字片語還縈繞在我心中,久久不能散去--年年今夜,月華如練。長是人千里。愁腸已斷無由醉。酒未到,先成淚。殘燈明滅枕頭欹,諳盡孤眠滋味。都來此事,眉間心上。無計相回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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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我試著回想這二十多年來,影響我生命最大的關口是什麼?想著想著竟然冒出了冷汗,還有些許恐懼的感覺。我生命中最大的關口是面臨死亡的恐懼和無助。
  因為腳受傷的關係動了一次大手術,但是,卻發生手術過程不乾淨,使骨頭遭受細菌的感染,手術失敗。為了對抗細菌,又動了好幾次的手術,其中有兩次是我感覺最接近死亡的時候,生命顯得特別地脆弱。我開的刀口很長,所以有時候會出現大量失血的時候,因為是半身麻醉,所以醫生們在開刀、討論的情形我都知道。有一次是醫生要血庫準備我的O型血,以防開刀過程失血過多,但是都一直沒送來。突然,執刀的醫生很緊張地叫另一位醫生叫血庫火速將血袋送來,為了怕我也跟著恐慌,隨即全用專業術語英文對話,但是我知道我大量失血了。我漸漸無法呼吸,彷彿心臟無力在跳動似的,非常非常痛苦難受,護士為我加強暖氣的的溫度,打了升壓針,還有一些我不知道什麼中文名稱的針劑,我的意識已漸模糊不清,當我清醒時好像重生一樣的感覺,狠狠吸了口氣。另一次是對某種抗生素過敏,產生全身性的大痙攣和紅斑,同樣無法呼吸,臉部泛黑,最後被醫院急救小組搶救回來,差一點就要為我作氣切手術和心肺復甦。那種無法在呼吸的感覺好痛苦、難受,生命真的非常脆弱,腦中浮現死亡的感覺是非常明顯,許多從小到大的事會全部掃描一遍,快速卻很清晰,很特殊的一種感覺,後來在被打了好幾針之後,我竟然又可以很自主的呼吸了,非常特殊的經驗,彷彿重生一般,我又狠狠地呼吸了好幾口氣----活著真好。面對死亡時,內心似乎開始被審判一般,快速審視活到現在的所作所為,潛意識的回憶全部湧現,有好有壞。我是很無助、恐慌的,我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做過一件是對這個社會有益的事情,對父母也不孝順,我竟無法用安定、坦然的心情來面對死亡----這件必然會發生的事。於是,在我恢復正常之後,開始反省自己,也因為我有過這種特別的經歷,我決定了人生的新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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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丹 最快樂的窮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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獸之初、性本惡,人呢?
孟子說善、荀子道惡的人性辯論,會在生物演化的研究中得到答案嗎?

撰文╱曾志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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